是什么。
妖王从来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他隐约觉得这件事就好像是帝君的逆鳞让人碰不得，可是这其中完全他想不明白的事就是在其中。
潋未并未说话。
妖王本问出来也觉得帝君会说，他只是抱着一丝侥幸，若是帝君会说呢。
潋未站在原地没有动。
妖王抬头看了看，他沉了沉心，心里有太多的话，可是如今却不知道怎么说起，柯甯的话在脑海中太深刻如何也挥之不去。
妖王身子顿了下，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又走了几步，走到潋未面前，虽然极其无礼，但是他也只有能看得清楚。
帝君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他眼神看上去有些无神，无神到没有装下任何一处景色，看不出来他此时在想什么。
妖王垂了下头，低声道：“臣，还有一事想问帝君，还请帝君可以告知臣。”
潋未没有说话，连看都没有看妖王一眼。
妖王又狠抿了下嘴，他也沉默不言，他抬眼看了看潋未，他垂眸便看见了帝君落在腰侧的手，他手指动了下，他心中起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滋生便就消散不去。
他抬了抬手，另外一只手捏住了抬起来的那只手，像是克制下那只手的想法。
可是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另外一只手讪讪放下，那只手还是抬了起来。
他望着帝君垂在腰侧的手……
柯甯说，他没有碰到帝君分毫。
他只是不放心而已，他觉得就算自己问，帝君也不会说。
他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他不明自己这样做为何，在帝君的眼皮子底下，他连帝君根本碰都碰不到分毫，他还这样做……他都不知道此时自己在想什么。
妖王手渐渐伸过去，他甚至不敢去看潋未的眼睛，他怕一旦注视上了帝君的眸子，他便什么都不敢做。
他伸过去，心里只等着帝君避开的时候……
触碰的那一刹那，他手指尖感觉到了冰冷的寒意，他心狠狠一颤，回过神来，已经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正巧对上潋未那一双眼睛，他脑子里还没有想到接下来怎么办，身子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身子猛的跳开，又跳开，跳到了另外一处，跳到数尺之远，单膝跪在地上心跳得厉害，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他平静不下来，看向潋未。
潋未正转头看向另外一处，并未看他。
妖王看着潋未，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正想过去，突然就听见潋未说。
“舜翎，你过来。”
妖王一愣，他看着帝君，帝君唤着他，唤着他的名，却并没有看他。
那一刻，妖王跳得厉害的心脏突然就慢了下来，他没有动，只是愣愣看着远处站着的帝君。
“舜翎。”潋未又对着另外一处唤了声。
可是那一处并没有人，更没有他。
妖王瞬间竟感觉那指尖冰冷的寒意突然灌入全身，冷得他整个身子都还是被冻僵一般，动不了，透着寒意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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