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怕惊吓到她,没有告诉她洛望子的孩子是鬼婴蛊,她还以为是正常孩子。她最爱吃醋,一想到聂伤又多了一个孩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聂伤不知道她想法,要是知道了,浑身汗毛都得立起来。
鬼婴蛊啊!
我的孩子?
别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聂伤自是不清楚自己女人的心思,笑道:“听说那洛望子现在比你还小心,整天坐在榻上动都不动,吃喝全由人伺候着,生怕动了胎气。”
“哈哈,秧,我要你好生休养,是指不要太过操劳,平时还要做一些轻微活动为好,而不是像她一动不动,那样反而会养坏了身子。”
女秧也笑了起来,捶了他一下说道:“不要嘲笑人家,洛望子也挺可怜的,盼了一百多年才怀上孩子,当然要比普通人更加小心。”
“她也算和我有些交情,既然在斗耆国住下,我应该去看望一下她。顺便请教一下养胎之术,她是会赐子巫术的巫女,一定能教授我一些有用的知识。”
“哎,别别别!”
聂伤哪敢让老婆去见那疯女人,忙摆手道:“她只会给别人赐子,懂什么养胎之术?你看她整日吃喝不动就知道,她什么都不懂,你可千万不能学她。”
“而且洛望子担心仇人会找上门,所以躲在暗处不想露面,你去了反而会暴露她,她也肯定不想见你。总之,不要去。”
瞬来找敖丙之事,聂伤并没有告诉洛望子,他只想那疯癫女人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再出来惹祸。
小两口谈了一会,女秧很快又睡着了。
聂伤也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一惊,急忙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已不是卧房,变成了竹林里的芦夫人小院。
“是貘先知。”
聂伤放下心来,定睛一看,又胖又矮的貘先知和明丽少女一般的芦夫人正站在小院里朝他施礼。
“聂侯,深夜来访,惊扰到你,实在抱歉。”
芦夫人性格内向,说话的是貘先知。
聂伤看了眼从身边,女秧消失不见了,貘先知没有把她拉进梦来,心道:“不知秧此时的梦是什么颜色的。”
他站起身来,一拱手,问道:“夫人,先知,你们找我有何事?”
貘先知看了眼芦夫人,见她拘谨扭捏,不想说话,便开口说道:“近日芦女精神忽然被触动,找到了一些关键记忆,和斗耆国最近发生的一件有关。她不想麻烦聂侯,犹豫了几天才鼓起勇气来见你。”
聂伤见芦夫人面色发红,很是奇怪。芦夫人虽然腼腆,但平时见着自己也坦然相谈,怎么忽然变成了这幅害羞模样?
“难道她对我有……咳咳!”
身边正躺着怀孕的老婆,聂伤忙止住不该有的念头,假做不知道:“有什么麻烦的。是何事,夫人请说。”
貘先知不想再代芦夫人说话了,一双红眼紧盯着她,芦夫人推脱不掉,只好发声道:“是这样的,我、我……”
她双手扭在一起,低着头小声说道:“事情有些丢人,我说了聂侯可不要笑我。”
聂伤心中已经笑了起来,表面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急着找我,一定有重要事情想告。或许听着可笑,但其实正事,并不可笑。”
芦夫人看到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顿时放松了下来,点点头道:“我那天猛然想起了一段记忆,那记忆很奇怪,我感到非常陌生。”
她眼神迷茫的说道:“那是一片美丽的森林湖泊,天空湛蓝,湖泊也是像蓝宝石一样,还有五彩大鸟在湖上飞过。我和一个年轻男人坐在湖边,那男人又高又英俊,腰里的剑时不时发出一声鸣响。”
“我和那男人的神态非常亲密,似乎是情侣。之后场景骤然大变,变成了一个灰雾笼罩的沼泽,沼泽里死气沉沉,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僵尸。然后,那个男人……”
她一脸痛惜之色,双拳紧握道:“那男人笑着向我道别,我眼见他奔入迷雾之中,被一个巨大的怪物吞噬了,心如刀绞,直接哭醒了过来。”
“原来不是我!”
聂伤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作为一个穿越者主角,不是所有美女都应该对我投怀送抱吗?”
芦夫人的故事听着非常感人,这就是她的真实经历?她和一个男人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后来这男人又死了?
“难道她就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失忆的?”
聂伤思索着,旋即又摇头否定:“不可能!她遇到斗耆老侯时才十五六岁年纪,怎么可能有如此沧桑的一段经历?”
他看着面似少女的芦夫人,再次否定了自己的否定:“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面相一直很年轻,又失去了记忆。说不定老侯强掳她时,她的年纪就不小了,只是看起来小而已。她身世神秘,也许会一种维持青春常驻的巫术,副作用就是失忆。”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那么,我面前的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很可能是个姥姥辈的老女人!”
聂伤扫了眼芦夫人胸``前的高a峰,眼角不由一跳,忙移过目光,沉声说道:“夫人这段故事,到底是梦,还是记忆?”
“我不知道,先知说,是记忆。”
芦夫人不能确定,扭头看向貘先知。
貘先知不容置疑道:“是记忆。梦和记忆我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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