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还拍了下手，“亲爱的零零，你看啊，他居然做得出这种逼迫我吃我不爱吃的菜的行为，你可想而知我对他意见多大，没有人喜欢找虐的好吧？”
“万一他是为了你好呢？”
零零说出的话，让林一艺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不可能的！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打着为别人好，却做着强迫别人的行为的事情，挺搞笑的吗？千万不要相信这种人。”
零零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我总觉得你在狡辩。”
然后她就被林一艺给敲了下头，捂着头呜呜呜地叫起来。
接下来，零零就识相地闭嘴了，静静地吃着小龙虾，她觉得林一艺这个小朋友啊，肯定是跌入坑里面了，只不过她自己没察觉到而已。
呵呵，她就等林一艺和江易澜彻底好上的那天，到时候她要林一艺为她今天的精神损失费买单，哈哈哈！
……
结束晚餐之后，封致负责送两个女孩子回去。
然后他再自己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
路上经过一家熟悉的餐厅门口，他抬起头扫了一眼，脑海里想的是，林一艺喜欢吃这家的鱼肉。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
是他的私人秘书。
他接起电话，听着那头的男声道，“封总。您让我查的信息，已经有结果了。”
封致猛地踩下刹车，靠边停下车子，然后落下车窗，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道，“说一下。”
封致的秘书确实查到了一些关键信息，他如实告诉封致，“有两个关键信息，第一，林小姐到国外之前，一直都是在国内成长的，她在出国前的1-2年，以非常快的速度破圈，打了不少胜诉的案件，和您是同一个老师；第二，江先生以前有过一个前女友。”
听到这里的时候，手里正无聊地捏着铅笔的封致，猛地就把铅笔给折断了。
“前女友叫什么名字？”
封致的声音清冷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照着镜子，只感觉自己脸色都沉了下来。
那头秘书给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答案，他说，“查无此人。我只是听有认识江总的人，偶尔提起过一嘴。但是无从考究，名字、年龄、长相，全部都是保密信息。”
“还有一个事儿，值得一提的是，江先生此前曾经涉及过一宗案子，就在他出事的那一段时间，恰好是林小姐出国的时间。”
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联，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关系密切。
封致捏住了手里头的笔，他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心里那种空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让他一下子都无所适从。
在深刻地思考过十分钟之后，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他果断地拿出手机，然后拨打了刘尚的电话。
夜色很深，天空无云，连星星都躲起来了。
在嘟嘟嘟几声之后，刘尚的声音传出，“小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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