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至于我和岑苓什么关系，我觉得你可以猜一猜？”
穆沉舟将青菜捞起，放到秦念碗里，又接着涮毛肚。
秦念看了眼碗里多出来的那片青菜，又看了看穆沉舟那高深莫测的神情，思忖了几秒，问:“该不会是你表姐吧？”
表姐？
“嗤……”
穆沉舟没忍住笑了出来，“她都五十多岁的人，你竟然能把她幻想成我表姐？你什么眼神啊？”
秦念：“……所以，她是你家长辈？”
穆家主家的人，她也就见过穆霖渊和穆家老爷子，其他的都是旁支。
所以，她对穆家并不算了解。
穆沉舟忍着笑意轻点了下头，“嗯，确实是长辈，而且还挺亲的那种。”
“我可以不猜了吗？”
穆沉舟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要再猜不出话，她就是白活了。
不过，刚认识穆沉舟的时候，她确实觉得穆沉舟和岑苓长的有点像。
但经过相处下来，她倒觉得穆沉舟五官更像穆霖渊。
“好吧，那我进入正题。”
穆沉舟把毛肚放到秦念碗里，便开始说起了岑苓的事情。
“十年前，If被传出失踪后，even研究所的系统被人侵入，没过多久就传出Xv方案被卖的消息。”
“坊间传闻说卖掉方案之人是If的助手，也有人说商阑见钱眼开，迄今为止，Xv方案被卖成了谜。”
“再后来，Xv方案流传到了国外，给多人做过实验，也确实有用。但方案是保密的，提供方案者也被保密了，至今无人查出。”
“而我母亲，Xv方案被盗第二年身体衰败。就在我母亲快药石无医的时候，有个神秘人给我爸打了一通电话，那人告知他，如果想治好我母亲的病，必须和我母亲离婚。我爸再三权衡过后，想尽一切方法和我母亲离了婚。”
说到这里，穆沉舟眸光暗了几分。
“后来呢？”
秦念捏着筷子的手不由握紧，视线紧盯穆沉舟那张脸，生怕错过他脸上任意一个神情。
“后来我母亲搬离了穆家，被我外公的人接走了，从此再无音讯。但我可以确认的是，她还活着。至于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但绝对不在国内。”
穆沉舟低沉的嗓音落下，将手机递到秦念面前，一张照片映入她眼中。
照片里岑苓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骨瘦如柴，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精气神，完全没有往日风采。
而她的身后背景，像极了封闭式的实验室，墙上还有一张古O洲风格的油画。
“还有其他照片，你往下翻，几乎每年都有一张，今年的照片还没有邮寄过来。”
秦念接过穆沉舟的手机，一张张的翻。
相比第一张的骨瘦如柴，第二张开始，岑苓脸色有了血色，也‘长胖’了不少。
直至看到最后一张，她眉头狠狠蹙起。
照片里，岑苓已经胖到看不出轮廓，单看照片，她都能预估出体重。
并且，岑苓的头发已经掉光了，眼袋凸到吓人，感觉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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