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
太后惊讶的询问。
“是，十年之前，皇后娘娘未大婚之前便换了”。
十年之前，十年之前楚伊不过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十年之前！
水萦碧听到这里，好像一切都明白了。
楚伊之所以没有身孕，根本不是君千澈动的手，而是太后。
字楚伊一出生之时，便开始实施了行动。
楚伊从小生活的地方就充满了麝香，她怎么可能……！
水萦碧此时都没有意识到，她心中的恨意都快要将她的理智吞噬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楚伊带她进宫去找太后时候的情况。
楚伊提到太后的次数比提到她的母妃还要多。
她知道，楚伊真的很爱太后这个姑姑的。
可是，为什么！
“娘娘之所以能够有身孕，想必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调理身子吧，但是这一切娘娘应该是都不知道的”。
从竹若的声音中很明显的能够听出不满来。
太后好长一会都没有说话。
“太后，娘娘和皇上是真心相爱的，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
当年太后所做的这一切她都不知道，不然她一定早早的就会暗中将楚伊的床给换了的，她知道的时候，那些东西已经在楚伊体中积累了十几年了。
“我就是怕他们是真心，我怕澈儿不忍心伤害娉婷，所以我只能替他做决断”。
“他是帝王，他不能一生只爱一个女人”。
“身为帝王，更不可动情”。
太后连着说了三句，每一句落在水萦碧的耳朵中都荒唐至极。
“太后，是因为先皇承诺了您一生只爱您一人，然而到了最后又爱上了丽嫔，您才会这样对待皇上和皇后的吗？”
太后听闻，猛地看向了竹若。
“太后，您爱先皇，您知道爱情如何，为什么非要阻住皇上呢，先皇爱您的时候，您也没觉得你们这样会误了江山啊”。
听完竹若的话，太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被微微震的动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哀家对你太过放纵了！”
“太后对奴婢的好，奴婢都记着，奴婢说出这番话来也是为了太后好啊”。
曾经，太后也是忠义侯府的小郡主，时光匆匆不饶人，这一切终究是变了。
“好了，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了！”
听到这里，水萦碧整个人就像是呆住了似的，久久未曾回神。
“好了，这个时候，请安的人也该来了”。
听完太后的话，水萦碧下意识的就像想玩外走，但是想到这宫中附近一定有安暗卫，刚才进来的时候一定有人看见了，如果慌张出去，那定会引起怀疑来。
竹趁着太后更衣的空，想转身到外堂等着，正好与给太后取衣服的竹若打了个照面。
竹若先是一怔，随即立刻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不知道竹若怎么跟太后说的，但是见到太后没有起疑，便放下了心。
将这些话跟楚伊说完，感觉压在自己心头的石头也松了下来。
她刚才说的时候都灭有勇气看向楚伊。
她当时听到的时候都觉得浑身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楚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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