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毒害老侯爷的凶手，陛下你打算如何处置啊？”
慕容彻答：“暂时收监，还要等。”
“等东方小茶？”
“嗯，毕竟好些都是她的旁亲，还是得听小茗儿的看法。”慕容彻邪魅尊贵的眉眼微蹙，低声：“孤觉得，这其中可能没那么简单。孤怀疑还有其他外来势力参与了，奈何对方藏得极深，暂时还打探不出来。”
“外来势力？”向游东一下子瞪大眼睛，问：“哪里的？你是指燕国还是靖国？是不是？”
“靖国。”
“啊？！”向游东脸色沉了，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老侯爷跟靖国有宿怨？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顿了顿，向游东摇了摇头，答：“我觉得不大可能。老侯爷都已经半退隐很多年了，近些年就连大楚朝堂的人他都尽量避开，铁天军也都给了陛下你。东方侯府的人是为了贪图老人家的爵位，这还可以理解，可靖国谋害他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家干什么，他们能图些什么。”
御书房安静下来，只有毛笔轻微划动纸面的声响在继续。
向游东耸了耸肩，道：“实在想不出来！算了，不想了，反正老人家快不行了，对方目的已经达到，迟早会露出手脚的。”将身子歪倒在太师椅上，懒散叼着葡萄吃。
慕容彻放下笔，将奏折盖上，缓缓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会出现的。”
向游东抓起一串葡萄，扔了过去。
慕容彻淡定伸手，精准一捏，将那葡萄握在手中，摘下一颗，优雅放进嘴里。
清甜的口感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起小茗儿吃葡萄时，总爱将葡萄扔进嘴里，大口大口咀嚼的模样。
她就爱这样……
他大手一抓，捏下好几颗，一把扔进嘴里，大口大口吃起来。
蜜汁一般的甜汁充满口腔，甜而不腻，丰盈而满足——似乎好吃很多！
难怪小茗儿总爱这样吃，原来比一颗颗吃的感觉好了那么多！
他嘴角微扬，干脆将剩下的葡萄通通塞进嘴里，快速咀嚼起来。每一次咬下去，就有好多蜜汁喷洒出来，涌出满满的甜。
向游东扭过头刚要说话——看着脸颊鼓鼓，大口大口咬着的慕容彻，目瞪口呆。
“你……你……你没吃过葡萄吗？瞧你这个猴急样！小心噎死你！”
宝莱也是吓了一跳，听到向游东的话，哭笑不得劝：“向神医，你别口不择言啊！”
在陛下面前说这样不吉利的字眼本来就是很忌讳的，幸亏这里没其他人，不然那就不好办了。
向游东瞪了瞪他，没好气道：“你看你家陛下——像什么样！一大串葡萄全都塞嘴巴里去了！你怎么不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异常，对我唧唧歪歪什么！”
宝莱哑口无言，视线瞄向上位的慕容彻，脸皱成一团。
慕容彻吞下葡萄，优雅拿起身侧的金黄色手帕，擦拭一下嘴角，微笑：“这样真好吃！”
向游东和宝莱面面相觑，狐疑盯着他看。
慕容彻加上一句：“小茗儿最喜欢这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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