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完全抵挡不住,整层楼现在都写着她名字,所以并连能求救的邻居都没有。
那些人鱼贯而入。
首先扣住的就是她。
“嗤。”李洲盯着她还没播出去号码的屏幕,讥讽地挂起个笑容,冷声道:“最好不要想着报警,也别忤逆我现在的想法,周姨,区区一条人命,你觉得我会压不下来吗?”
周姨全身下的剧烈抖动起来,她虽然年纪大,但却并不是老糊涂,首都李家那种权势滔天只手遮天的能力她还是有所领会的。
所以。
手机被扔到地面上,她老老实实地让开一条路,任由这些人鱼贯而入。
“卧室里还藏着位美少女呢。”李洲把她害怕到哭泣的女儿抓在手里,懒洋洋道:“长的挺漂亮,不知道经不经祸害。”
“李总!”周姨急忙道。
冰冷的月光渗透进屋内,气氛冰凉又压抑。
顾御站在书房门前,伸手推了推发现门是锁着的,他问道:“这间房的钥匙呢?”
“........”周姨沉默着,她害怕的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意识到接下这几套房子可能是祸事。
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好。
小宇,小宇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啊,要闹出这样大的阵仗。
“把她嘴巴堵上扣着。”李周把那姑娘随手推到保镖手里:“周姨,你若是再不说,我就只能让你们吃点苦头了。”
“这间房是做什么的?”顾御伸手握着门把手,问道。
“是书房...”周姨看着女儿被扯着头发,嘴里塞着布条无声哭着,立马低下头,在心中艰难地进行了抉择:“小宇平时都在里面办公,钥匙我不知道在哪...那里我也没进去过。”
“宋星宇呢?”顾迟连忙跟着问道。
这也是目前他们过来的缘由,既然提到关键性问题,那么必然所有的目光都会在此刻汇聚在这个妇人的身上。
那些眼睛带着审视。
一双比一双凌厉,寒冷。
“他走了...”周姨腿脚发软,她控制不住的哭出声,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情:“五天前的夜晚,他带着一个姑娘去了d市,我就只知道这些...”
d市?
顾御陡然转头,眼神越发清冷起来,他走了?他竟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带着的姑娘,是谁?唐声晚,没错,一定是晚晚——。
他们去了哪里?
为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他才发现?
明明李洲在电话不被接通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他...
他带着晚晚去了哪儿啊?
顾御的手滑落下来,无力的垂下去,他疲累地深吸口气,颤抖着问道:“他是怎么出去的,用什么样方式离开的乾城花园?被他带走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么多保镖在附近看守着,难道所有人都眼瞎了吗?放屁!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顾迟走过去,架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哥,你注意点身体,过来坐下说。”
“去倒杯水拿来。”李洲见他眼眶通红,立马招呼着人。
周姨被顾御这幅模样吓得心惊,原本说话就腿软,现下更是力气尽失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说啊!怎么回事!”顾御低吼道。
看得出来,他情绪有些崩溃。
“那是个姓唐的姑娘..我没见过几次,就偶尔帮她洗过澡,五天前,我得到了许多房子,所以便鬼迷心窍....”周姨磕磕绊绊的说话。
她将这些天的所见所闻和是如何帮助宋星宇离开这里的话断续说得一清二楚。
周姨恐惧地颤抖着。
顾御胸腔剧烈起伏着,他被顾迟劝着喝了半杯水,在长久的沉默后突然起身回到书房的门前,用尽全力狠狠地踹了一脚。
但门哪里是他能踹的动的。
木板震得脚板生疼,他退后几步,准备再度宣泄着情绪。
“顾御。”李洲面色阴沉,道:“宋星宇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你先让人把锁撬开。”
他的情绪太不稳定,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就像随时都会爆发的豹子,太危险,也太让人害怕。
但也太伤心,顾御眼中流露的情绪满是悲哀。
一时间,周姨惶恐极了,她,想起唐声晚来时的态度,和腹部剖腹产的刀口,已经她询问过能不能用手机看一下。
唐声晚...
顾御...
难道,小宇是抢了别人的老婆?根本不是因为生意被人盯上了吗?
那面的劝解还在继续,顾御被强行架开放到沙发上安置,顾迟在他身边说些什么,但是完全已经听不进去了。
脑袋里好像有无数个人再说话,嘲笑他:你看又功亏一篑了吧。
“通往各地的车票船票或是机票都能让人立刻去查,你放心,只要宋星宇不死,他就得花钱,只要有支出,我们就能找到,哥,你....”
“有烟吗?”顾御打断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瞬间苍老许多。
顾迟默默摸出根华子塞进他嘴里。
呛人的烟雾缭绕,顾御猛地吸了一大口,感觉肺腑里好受不少,起码不是那样堵的快要喘不上来气。
“真可笑啊...”他叼着烟,嗤笑着道。
李洲开了客厅的灯,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
书房的锁并没有很特殊,只消片刻便被成功打开,推开门,入目的便是满地的缭乱,乱得不成样子。
被砸在地面的电脑、水渍干枯的白纸、散落满地的书籍、以及....宋星宇的手机。
李洲无从下脚,只是站在门外盯着里面的物什。
“哥!”
突然之间,重物落地发出砰地一声,伴随着顾迟急促得呼喊声,两眼一黑摔倒在地面上晕死过去的顾御已经毫无反应。
“快送他去医院!”李洲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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