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我同意，这样倒是显得腿相当修长。”廖小乔用眼神丈量了一下谢晶燕的大长腿，“接下来呢。”
“加一件同色小西服，修身衬衫。”杜翰文说着，廖小乔脑海里立马有了画面，上下错位的搭配，让长腿的优势更加明显。
谢晶燕倒是不尴尬，杜翰文和廖小乔是很认真的在讨论，而讨论的内容也很专业。甚至让自己摆了个岔开腿俯身看镜头的动作，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从始至终杜翰文看的都是自己眼睛，除非需要，很少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这一度让谢晶燕自己没有吸引力，难道自己不是美女。
“明白，这个造型是要走唱跳路线吧。”廖小乔立马动手，当然不是剪裁衣服，那要等到做好起码两个小时以后了。是去找同款衣服，设计室里有相当多各色衣服。即便没有完全符合的，做个小修改就好。
“我不会跳舞。”谢晶燕小声说着，看杜翰文看过来，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学。”
点点头，杜翰文把水递给谢晶燕和一旁有些无聊的马念先，“学不学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要发挥你的优势，显然唱跳路线是必须的。有两条美腿，就要显摆嘛，包着不让看，谁买唱片，谁看演唱会。”
一个小时候后，谢晶燕拿着廖小乔准备的衣服去换衣间换服装。廖小乔喝了口水，好奇的问杜翰文，“你不是打算泡她吧，虽然腿是够长。”
马念先假装没听见，挪了两步走到一旁去看橱窗里摆着的各种小摆件。杜翰文瞧了眼摇摇头，“我泡她干嘛，要泡也是先泡你啊。”
“那你泡啊，赶紧的。”廖小乔看杜翰文摸鼻头，笑的不行，“张均甯是怎么把你吃的死死的，这么听话。”
“咳，这不一样嘛。”杜翰文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彩妆生意怎么样？”
“没看新闻吗，今年新年礼物卖的最火的就是了。”廖小乔是得意的，也懒得计较杜翰文转移话题的事情。
好在尴尬还没来临，换好衣服的谢晶燕就出来了。马念先张着嘴，半天合不拢，满眼都是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特别是在到处都是镜子的设计室，视线反射的效果无与伦比，那真是无数条大长腿在晃悠。
“衣服换成亮片反光材质灯光下舞台效果会更棒。”廖小乔说着，走过去把谢晶燕的直长发捧起来，“大波浪卷发会更适合这个造型。”
“是，我也觉得，这个风格更西式一些。”谢晶燕笑容挂在脸上都消融不了，“太喜欢了，真的，我可以带回去拍张照片吗？”
“送给你了。”廖小乔说着。
“那怎么行，不好吧。”谢晶燕自然是觉得平白无故拿人家东西是不对的，虽然眼前这位也不在乎就是了。
廖小乔指了指杜翰文，“他经常从我这拿东西送给其他女人。”
“喂。”杜翰文无语了，这女人找机会就要挖坑给自己跳，“没有的事好吗，不过你拿着吧，约时间拍一组定妆照，到时候我看看。”
“无功不受禄，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好拿你的东西吧，说出去人家是要说我怎么样呢。”谢晶燕说着，虽然是开玩笑，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有什么企图这会就说吧。衣服也换了，人也看了，前戏都做完了。
设计中心的小会议室成了会客厅，廖小乔这个编外人员也不自觉，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想听。在座的自然也没人介意，听就听呗，还能怎么样，杜翰文也不会说什么军国大事。
“首先，这个造型怎么样？”杜翰文问着，谢晶燕很满意，“特别棒，很时尚，舞台效果拔群。”
“那么用这个造型做台语电音唱跳音乐怎么样？”杜翰文一说，谢晶燕和马念先就明白了，梗在这呢。
其实杜翰文想的很简单，因为知道谢晶燕之后走的是什么路线，知道马念先做的是什么音乐。另外就是台语电音确实可以做，这玩意放在内地就是广场舞歌曲同一类型的歌曲。虽然节奏更快，想用电音跳广场舞是有些累的。但同一类型说明什么，节奏简单明了，朗朗上口，会在各种机车喇叭上放。一句话，就是俗，俗透了。俗的东西赚钱啊，把路子给两人指出来，杜翰文可不是要白送。而是让这两人看到前景之后，有自己的决定。
“当然好。”谢晶燕觉得不能自己骗自己，这会就像弄明白杜翰文脑袋里在想什么。
“这样就好，那我们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杜翰文笑起来，廖小乔看着就觉得特别像那年自己第一次看到杜翰文时候，这小子的表情。笑的那么自信，那么…贱。
第一次正式见面并没有聊的太深入，杜翰文就是要吊胃口，让这两位抓耳挠腮，心痒难耐。自己忍不住来找杜翰文，这样才能掌握谈判的主动权。第一次见面就聊到合作，那太傻了，太多的问题，也是需要冷静下来才会找出来。所以在廖小乔离开时候，这次约谈就结束了。
等到过完初三，公休假期结束，大台北重新塞满了人，热闹和喧嚣又重新回到这种城市。张均甯也回来了，不过却是在台大家里住着。放暑假呢，还没收假，莫名其妙跑去政大那边住，那是同居。虽然这个社会对同居没什么议论，不过十九岁也稍微早了一丢丢吧。当然更重要的是抛下老妈去陪男朋友，张均甯还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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