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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心的约束是爱
冉索特别沉重的叹了口气：“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俩，要是这世界上有两个尹玖就好了，一人分一个，谁也别抢谁的，不是都说了，男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要不我劝劝你，放手吧。”
顾端摇摇头说：“我不是没有试过，做不到。以前我还能欺骗自己，她自由，她幸福，她开心就好，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人是自私的，奉献也不是没有止境的，我还是希望她在我身边，哪怕她不爱我。”
冉索问：“就算是将她找回来了，她的心若是不在你身上，不也是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好过独自一人。”顾端说。
他的性格一直都温润内敛，很少将欲望什么的表现在脸上，可这一切在遇到尹玖的时候，都失控了。
冉索感觉自己的烦恼和顾端相比都不算什么了，就算事情繁多，至少他还是顺利娶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不像顾端，固执的让人心疼。
“其实，我也想过，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有心疼过我的执着？”顾端摇晃着杯子中的红酒，酒醺微色氤氲在他眼中，因为眼里镀着一层水雾，显得就更加的忧郁。
自嘲的笑了笑，一定是没有的，他其实知道答案，就是不想承认。
“说什么喝酒是为了彻底放纵，全是扯淡, 其实就是想给自己一次哭的借口。”冉索又干一杯, 用手抹了抹眼泪说：“这泪是为你流的，我知道你想哭但是一直忍着，那我帮你哭！顾端,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有什么话都可以来对我说的，哪怕我帮不上任何忙，至少能让你说出来，心里好受那么一点。”
顾端微笑的看了看冉索说：“好，这样就挺好，我一直不敢出去喝酒的原因, 也是怕真的喝多了管束不住自己, 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
“你们之间又没什么法律道德约束, 什么叫对得起对不起？”冉索说。
顾端微闭眼, 用拳头敲敲胸口说：“法律, 道德都是外界强加的约束, 一个人对自己最强的约束应该来自心里，我是真的爱她，才会画地为牢, 作茧自缚。”
冉索感觉再听下去他就要崩溃大哭了，赶忙继续倒酒，挥挥手, 红着眼说：“我是没有你那么强大的自制能力了，有时候觉得夹在你和褚煜泽之间，除了惋惜都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 算了, 什么也不说了, 都在酒里。”
冉索已经喝到不省人事时, 顾端还有些清醒, 只是身体在酒精的影响下有些不受控制了, 将手机中以前存着的他们三个人的照片找出来，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
那是褚煜泽高中毕业典礼时候拍的，想起那会儿，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尹玖，虽然只有惊鸿一面，却也留着这样清晰的记忆。
所以，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记得一个人，一定是在人生中某个时刻，她出现了，触动了他的心，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理解他们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样内心的一次触动又在未来代表着什么。
将冉索送回家，顾端一个人走在清冷的街上，曾经也有很多个相同的深夜，他陪着褚煜泽一直走, 就像长路没有尽头。
他也曾告诉褚煜泽，未来如果他们真的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那他一定会放手，因为什么也比不上兄弟之间的感情。
但事实告诉他，那时候的他，还是在天真了。
……
三天后。
顾端带着集团公司的一些得力高管，在上城知名的风控事务所牵头下，会见了安森集团的高层。
鹏总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毕竟他是安森的最高裁决者，能不能花这笔钱得他亲自点头才行，所以也只能来。
为了能让谈话顺利进行，在见面之前，顾端就已经和分析师一起做了全面的安森公司分析，包括人力，财力甚至是那个鹏总的个人喜好，他现在每投资一个项目就必然会成功的原因也在于此，一开始的功课做得非常好。
看着顾端身边坐着的清一色女人，进屋时昏昏欲睡的鹏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坐在专门搬来的椅子上，鹏总舒出口气说：“下次再有这样的会面，还是我们来选地方，其实我家就不错，环境清新优雅，也省了我来这里遭罪。”
顾端虽然没有开口，可这鹏总的眼神在他们公司女员工身上溜了好几圈，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鹏总喜欢就好，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专门负责对接的公关部门部长接了话。
“我听说，你们想做一个关于无水无土，空气培养蔬菜的项目？”鹏总虽然看起来脓包，对做生意还是有些敏感度的，要不是觉得这个项目有前景，他也不会来。
“对。”顾端让身边人将项目计划书全套都交给了安森的人，在分析数据上鹏总就不是专业的了，但他也带了专门的人来替他分析。
确定项目还是很不错的，安森的人临时开了个会，顾端也让自己公司的人透露出了一些关于齐云的信息。
显然，相比生意，鹏总更喜欢女人。
“顾老弟，如果你真能替我把个人幸福问题都解决了，那咱们之间的交情了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鹏总还是有些饿了，让自己员工送来了午餐食盒，里面的内容那是相当的丰富。
顾端不喜欢在外面和陌生的人吃东西，便拒绝了。
鹏总一边吃的满嘴残渣一边说：“我这个人，看起来粗鲁，实际上对待女人的心思还是很细腻的，而且我这健康的身子，一般女人都能醉生梦死，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我听闻，鹏总娶妻还是有不少要求的，不妨说来听听？”顾端实际上早就知道，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鹏总挥挥猪蹄子一样的大手，笑的时侯嘴角还有饼干渣飞出来：“我也不是个俗人，对女人没什么特别难的要求，第一，要漂亮，第二，要性感，满足这两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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