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让我们自己做主。”
阿尔萨斯从耐奥祖那里收到消息，随后拿起了霜之哀伤：
“我们还得过去看看。”
他骑着骷髅马开始往前走。
“......”
女妖之王似乎有些不愿意去，但最后还是跟着飞了过去。
庞大的亡灵部队立刻跟上了她们的脚步。
这个部队前进的气息很快就被敏感的凯尔萨斯三人感觉到了。
“是亡灵...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伊利丹脸蛋变色。
“现在这儿是亡灵的领地。”
凯尔萨斯只能解释道：
“或许他们只是过来宣示主权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说对了。
但是当阿尔萨斯和女妖之王赶来的时候，他们却远远的停在了远方。
“是你。”
伊利丹认出了阿尔萨斯。
凯尔萨斯则把目光盯向了希尔瓦娜斯的灵魂。
“你们想做什么的？”
阿尔萨斯眼中冒着蓝光，谨慎的问道。
“这点无需向你奉告吧！”
伊利丹扫视着数不胜数的亡灵，发现里面不乏强大的怪物，不由的反问道：
“难道我们连从这里经过的权力都没有吗？”
为了不引发战斗，他暗中把目的也说了出来。
实际上此刻的伊利丹心里感觉很紧张，他并不确定亡灵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计划。
但恶魔基尔加丹秘密传达的任务，应该不会被巫妖王察觉到才对。
【主人...】
阿尔萨斯在心中暗中询问耐奥祖。
“让他们离开，那三个人的力量太强了，很难杀死。”
“他们队伍的组成注定被暗夜精灵和人类社会不容，无需我们动手。”
耐奥祖在诺森德的冰川之上这样吩咐阿尔萨斯——这注定了他的命运。
或许这个巫妖王被燃烧军团的毁灭喜悦过头了，完全没有想到基尔加丹已经把目光重新对准了他。
【是。】
阿尔萨斯接到了耐奥祖的指令，立刻让亡灵后退了几步。
“你们可以经过银松森林，但最好不要对我的人民发动进攻。”
他冷声说着，让亡灵们把道路让了开来。
免去一场战斗，伊利丹就可以让队伍保留更多的力量防御他后面的施法。
【够蠢的。】
他这样评价着耐奥祖，然后不动声色的往前走。
瓦斯琪和娜迦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再见。”
凯尔萨斯有些复杂的跟希尔瓦娜斯道了声别，也跟了上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从奎尔萨拉斯的希尔瓦娜斯苏醒后，他就知道了耐奥祖控制的女妖之王丧失了记忆。
一份记忆，是不可能留在两个身躯里面的，而奎尔萨拉斯的希尔瓦娜斯保留了所有的记忆——真的是这样吗？
要是凯尔萨斯回头，再去看一眼希尔瓦娜斯，他肯定会反驳这个理由。
那个女妖之王，一直无声无息、笔直的盯着他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动作。
“你在看什么呢？”
阿尔萨斯冷笑着问她。
“......”
然后女妖之王回过了头，她那烟雾般扭曲的脸上传来冰冷的声音：
“未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这个词的意义。
当耐奥祖吃惊，抱着疑问肆意的翻阅着她的记忆的时候，也只能从里面拾起一些散落、破碎的碎片。
一些毫无关联的记忆，无法组成一份完整的人格。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女妖之王是因何而生的呢？
憎恨、怨念、执着。
那来源于本源的一切，充满黑暗的欲望。
耐奥祖自认为塑造了一个纯粹的灵魂，但他对灵魂的研究实在太少了。
能够掌握控制别人的灵魂，这并不代表着他明白这个东西。
无论是阿尔萨斯、还是希尔瓦娜斯，他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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