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下子变丑,会不会嫁不出去呀。”疼得月然没办法,只能没话找话。
“不会。”他干脆的说。
“为什么?”月然等着听下面狗血的台词,什么你为了受了伤,我会对你负责等等的话。
“因为有个邻居长得比你还丑,照样嫁出去了。”某人淡定的说。
“你……”月然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有这么不会安慰人的人么。
“所以你肯定会嫁出去的。你眼睛比她大,皮肤还比她白点。最重要的是,你身材还不错。”要饭的眼在月然身上转了两圈说。
“喂,你知道非视勿视么?”月然觉得刚才那个眼神不太正常。
“不知道。”
晕,月然又一次差点被气昏过去。
“喂,你刚才帮我上药时,是不是把我衣服解下来了。”有点生气的月然准备逗逗眼前的人。
“当然。不解下衣服怎么上药。”那边的语气理所当然。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脱了我的衣服还不想负责?”月然问。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那都是对大家闺秀所立的规矩,你江湖儿女还计较这个?”他问。
“我计较,我计较得很。”月然大声吼。
“那我帮你找个良人。”那边的语气真是负责。
“我……你,出去。”月然忍无可忍了。
“我如果能出去肯定把你带出去,放心,我绝不负义。”他淡淡的说。
“好,我服了你了。”
“在下有什么地方让姑娘服了?姑娘不要过誉。”那边还谦虚呢。
“你叫什么名字?”月然平静的半天,在心里默念了半天静心经才问。
“欧阳少青。好像已经和姑娘说过了。”要饭的歪歪地坐在地上说。
“我忘了,我觉得你应该换个名字。”月然一本正经的说。
“哦,这个倒不必劳姑娘费心了,名字是父母所取,如果随便换的话,于祖宗不礼,于礼不容。”
“你知道驴是怎么死的么?”月然望着某人问。
“这恐怕得问驴去了。”要饭的忍住脸上的笑说。
“猪和你想的一样。”月然终于说完了,疼得一身的汗趴在床上喘气。
“猪和我想得一样?”某人自言一句,一脸的不明白。望着欧阳少青的样子,月然这被堵了半天的心才舒服了一点。
“你,你在是骂人!”半天,欧阳少青终于想明白了。
月然望着似笑非笑的欧阳少青,心里总算有点小小的得意。不过更多的是失落,当年别人问自己这个问题时,自己愣是回答的是“你问驴去。”那个就说“猪和你想的一样。”自己望着笑到地上的某人还是一脸不明白,最后当事人解释完,自己才知道原来被骂了。
看样子欧阳少青还是比自己聪明一点点儿。
“我好渴。”睡醒的月然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第一感觉是浑身像着了火一般难受。
“没药了。”欧阳少青倒真是个实在人,一点也不知道善意的谎言是多么的重要。
“臭要饭的。”就着欧阳少青的手喝完水的月然弱弱的说。
“你说。”他倒是又应下了。
“我可能是发烧了。”月然小小的声音说。
“你现在热得像个烤猪,肯定是发烧了。”欧阳少青说。
“你,能说点好听的么,我都病成这样了。”月然想发火也没力气了。
“那我怎么说?”欧阳少青问。
“你就不会说我现在烧得面如桃花,眉目含情么。”月然无力的瞪了欧阳少青一眼说。
“好像没你说得那么好看。你的脸现在红得像烤熟的猪脸,红里透油光。”欧阳少青仔细打最了一下月然的脸说。
“你滚,我死也不用你管了。”月然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我说过了,如果我能出去肯定带你一起走。你的伤恐怕耽误不起了。”欧阳少青说。
“我现在伤口是不是发炎了?”月然不无担心的问,看样子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发烧。
“千万不要有破伤风呀。”月然在心里大喊,自己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新闻,有一个人因为切菜的时候切到手指没在意,就不小心因破伤风死了。自己可是背上在一尺长的一个大口子呀。
“不但发炎,还流脓了。“欧阳少青打量了一个月然裸露着的后背说。
“哎呀,我死定了。这回。”月然有点害怕了,自己可是身穿,如果死到这儿也是真死的,没什么灵魂穿来穿去的可能性。
“不会不会,我正在想办法,等我想到办法,你就有救了。”欧阳少青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你想什么办法?你家的势力很大么?”月然问。
“没有,我就是个要饭的。”欧阳少青看样子很老实。
“那你想什么办法?”月然又一次失望,仿佛看到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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