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脾气不善,闻言冷哼一声,“那小灵儿越发不会调教徒弟了吗?连些许常识亦不知晓!”
“长者,可能有所误会!”香香眼咕噜一转,随即偷偷离了二人,开口道:“只有我一人是师尊弟子,她们二人却不是……”
“嗯——哼!”
小仙儿仍旧懵然不知,不晓得香香此语其中险恶。璐瑶却是心头一紧,暗道不好。忙挡在仙儿身前,“长者,我们二人确不是那人的徒弟,只是和这人结队而行。您二位若是不欢迎,我们这就离去……”
“姐姐,为嘛要走啊?”小仙儿呆萌地瞧着璐瑶,不知所以地问道,“咱们俩不会游泳,周围又没有陆地,仙儿可不想嗝屁咯。反正咱们和香香姐姐一道组了队,那老爷爷和阿姨既然是香香姐姐的朋友,不就是咱们朋友吗?”
“想走,只怕却也难!”老者不为所动,只是轻抬法杖,再杵到原位。
就见水中伸出千万只由水铸就的臂膀,将仙儿与璐瑶团团控住,再也无法动弹。
仙儿哪见过这画面,大惊失色,用尚属于她的小嘴呼喊道,“啊,救命啊!有点疼,姐姐……”
璐瑶心痛如绞,顾不上自己也被束缚,眼角泪珠如涌,再也顾不上害怕,冲老者大声责备道,“长者,你是超凡前辈,怎么和小孩一般见识?放了她,若是非得杀人,就杀我一人好了”
“咳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香香——眼见原本高高在上的二人此刻匍匐在地,心中得意。待瞧见原本呆萌可人的小仙儿此刻疼痛难挡,想起一路上的种种。终于,剩余不多的良心隐隐作痛,思索片刻后,只得上前开口道:“长者,咱们留她们二人在此便好,没必要枉施杀伐。”
“哼——”神龟一声冷喝,“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香香本不过是些许良善作祟,方才吱了一声,眼见那头本就和自己不熟的老者语气生硬,唯恐得罪了他,将自己也陷了进去。当即死道友不死贫道,收回为二人的话语。唯唯诺诺道:“自然是听从您的吩咐!小女不敢喙舌……”
“这还不错!”
另一头,那位成年女子见状,也接过话头,“你师尊身处尴尬之地,之所以让你来行此事,本就是为着保密。这二人既然不是与你旧日相识,又不是你师尊知晓的人。自然不可留下,免得秘密暴露。”
“是,是!”香香连连点头,“是我考虑不周,多谢两位长者周全。”
璐瑶眼瞅最后的机会都没了,这二人定然要灭了她俩的口,心中苦涩。奋力偏了偏脑袋,看着小仙儿已然被那些水铸臂膀给束缚得不能动弹,且越来越紧,小脸憋得通红……注意到璐瑶在瞧她,眼中流露出生的渴望,让人疼惜。
“啊啊啊——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啊!”璐瑶几欲疯狂,只渴求他们能放过小仙儿,她自小不幸,为什么还要这样残忍对待。
无奈,在其周身的臂膀也跟着同时越收越紧。璐瑶如今就如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能有什么法子?
仙儿已然没了意识,嘴中最后呢喃道,“姐姐……柯兰姐姐……救命!”
蛇女似乎有些不忍,虽然此举是她同意的。且她与老头本就一体,而老头却是主体,大部分事情只需他做决定,自己又哪有什么反驳意见。仍旧无言以对,向前踏空半步,到了小仙儿身前,惋惜道:“唉,下次别掺合进来。人处此地,身不由己。”
突然,只见小仙儿额头裂开了一道竖缝,慢慢向着两旁撑开变大。
“这……这是……”蛇女初始有些迷惑,随即反应了过来,牵引出了内心的恐惧,回过头哆嗦地对老者厉声呼喊,“不好,不好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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